门启处,一个道士走了进来,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.道士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,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,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年轻些,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,已经是个中年人了。
她赤裸着身体不慌不忙地走到我面前,挥了挥手,突然踮起脚尖把脸凑了过来,见我毫无反应,莞尔一笑,“还真看不见啊。
朦朦胧胧地靠在爱人的怀里,躺在属于自己的那张最柔软的沙发上,听着油烟机与高压锅的嗡嗡声,在馋人的肉香与米香中期待着料理出锅——如果这一切的总和就是家,那么在此之前,独自一人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像一只蚂蚁一般劳碌的我,到底算是无家可归地流浪了多少年呢?
她走来走去地招呼客人,两条白生生的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,看得我心痒痒的。
这莫不是个陷阱?猛地跳起了这念头,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,质问她两人,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,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,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,令秦梦芸浑身酥麻,连动都不想动了,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,却又不愿意抽出来,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,明知这样待着不好,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。
他將我的腿放在自己肩上,手握住那根象燒得通紅的鐵棒似的陰莖,用另一隻手的兩指把陰唇分開,用陰莖的大龜頭在我的陰道口來回摩擦潤滑了片刻後,他把胯往前猛地一挺,只聽得滋的一聲,那沾滿淫水的龜頭撞進了我的陰道,從未被人到達過的地方突然受到刺激,頂得我忍不住叫出聲來--喔,受不了啊!